第(1/3)页 廉亲王笑开:“倒是个实诚的小子,咳咳……” 不受控制的又咳嗽起来,洛羽凌拿起一根银针,淡淡道:“若是再耽搁,只怕就剩四成了!” 正要施针,手却被廉亲王拉住。 “小子,你叫我一声二叔,我便不能亏待了你,那丫头,姑且也算是我侄女,我如今生死未卜,总要替你们做些什么!” 语毕,抬起另一只手,艰难的在怀中摸索,终是摸出一物来。 是一个荷包,早已被他的鲜血染湿,辨不出原本模样。 将荷包交到洛羽凌手中,面上浮现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。 “先帝在时便看出我那弟弟心怀不轨,于是将自己手下的一支禁卫军交给了我,号令禁卫军的兵符被我放到了这荷包里面,逃过了他的搜查,被我藏匿至今,那支禁卫军如今在驻守皇陵,也只有那支禁卫军知晓宝藏所在,现如今,便交给你们了!” 洛羽凌面无表情将荷包塞了回去,冷声道:“我是医者,没有义务替你寻仇,更何况我与沫儿只想离开雪灵,你的仇,你自己报!” 说罢,将银针扎进廉亲王的太阳穴处。 廉亲王微眯起眼睛,淡笑一声,不再言语了。 施针的过程甚是漫长,钟灵等的百无聊赖,又听着身后方講传来的阵阵鼾声,忍无可忍之际,在他耳边用力拍了个巴掌。 方講垂死梦中惊坐起,满脸惊恐的看向钟灵。 “醒了便好,良宵苦短,睡什么睡!”钟灵得了舒坦,转身朝沈亦迟这边走。 沈亦迟无奈一笑,揉了揉她的发端规劝道:“若是困了,便睡一会儿!” “不困!倒是沫儿……”钟灵朝宫沫儿看去,不禁有些担心,她如今可是两个人,也不知能不能撑得住。 宫沫儿抬眼看她,淡笑道:“我不打紧,本也被这孩子折腾的睡不着。” “想来定是个调皮的男孩子!”钟灵挨着宫沫儿坐下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肚皮。 手下的触感很是奇异,她向来喜欢孩子,可如今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一个未曾出世的生命,这感觉甚是奇妙。 宫沫儿忍不住打趣道:“将军若是喜欢,何不也同殿下生上一个?” 钟灵被烫到般缩回手,咬紧牙关,扭捏道:“我还小呢!” “在雪灵国,像将军这般大的女子,早已是孩子的娘亲了!” “在我们那里,我这样的年纪,还只是个孩子呢!” “赦云竟有如此风俗?”宫沫儿暗自纳闷,赦云似乎没有这样的民俗。 “这样的场合说这些,怕是不太妥当!”钟灵忙将话题岔 了过去。 不远处牢房里的方講彻底清醒过来,出声质问道:“你们来这里做什么?” 本不欲理会,可方講一副不罢休的姿态,沈亦迟只得负手朝他走去。 他处境也不见得有多好,面上带着青紫交加的伤痕,衣衫也破败不堪,显然是吃了些苦头。 沈亦迟垂目看他。 “自然不会是入夜来牢里赏月的。” 第(1/3)页